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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禁浑身哆嗦，抬头看向门口，只见助理走进来，她既期待又惶恐。
他没生气？
“他也是在警告你，”祁雪纯继续说道，“让你因为害怕，不敢再管程家的事。”
程申儿很累了，但她没法在这样的陌生环境里睡着。
“雪纯，对不起，”阿斯满脸歉意，“其实我们都知道你不是那种人……但袁子欣跟我们也很熟了，所以我们说话时没考虑那么多……”
“祁警官，我对你说实话吧，”欧翔艰难的开口：“其实我爸有两个私生子……他们都在国外，财产早分给他们了。”
“如果你想谢我，”犹豫片刻，他还是说道：“不要告诉警察你见过我。”
嗯，事实证明她有点言之过早。
“你找谁？”她问。
夜色中响起一声轻嗤。
他桀骜冷酷，却也简单至纯。
“你怎么会认为是阿良？”祁雪纯问。
她看到了水桶口大小的一个洞，透进来明媚的阳光，满屋子的烟尘纷纷从那个洞飘散了出去……
她语气虽淡然，然而目光如炬，直透人心。
严妍无奈的摇头，“什么人无聊造假，绯闻就是这么来的。”